Ln.莫里

我的小世界因为你们的存在而温柔。

【凹凸乙女】【嘉德罗斯x你x雷狮】花吐症

*OOC注意
*渣文笔慎入
*过程虐结局甜
*百写不腻的老梗
*最后 食用愉快✓
*今天下午有发过一遍但好像被吞了所以重发一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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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怔怔的凝视着手心刺眼的血液,上面还黏着几片虚弱苍白的不知名花瓣。

这是刚从你的咽喉中吐出的。

呕血本身就令你感到恐惧,何况是多了几片不怎么吉祥的花瓣呢?

你得了花吐症。

不知道究竟说不算是幸运,你很清楚你苦恋的对象究竟是谁。

嘉德罗斯。
那光是闻者便惶恐的名讳。

你只是他众多的追随者其中渺小的一份子罢了。

但不知何时,你对嘉德罗斯单纯的信仰已经蜕化成了爱情。

真是恶心。

你忍不住如此的唾弃自己。

花吐症。

唯有两情相悦亦或是放下恋情。
否则只能等死。

多么残酷阿。

两情相悦。
你连试着幻想都觉得自己亵渎了嘉德罗斯。
对你而言他的存在就是如此的不可及。
神明般的存在。

...那就试着放下吧。

你卑微的渴望着心中那自认龌齰的情感能重新变回最初,那不参一丝私欲的纯净信仰。

但你很清楚。
你的心底疯狂的叫嚣着独占他。
这般强烈的执念,恐怕一辈子都无法消失吧。

为了转移注意力,你按下了手机通讯录上标着"雷狮"字样的联络人。

雷狮是你几个月前的相亲对象,你们俩很投机,什么都能聊的开,就像曾经认识多年的老朋友般。

虽然他曾经暗示明示好几次能够继续发展下去得可能,但当时的你心中已悄悄埋下了对嘉德罗斯微妙情愫的种子。

于是你便没有和雷狮深交。

待那种子发芽成长直至开花,你才讽刺的又想起了雷狮。

"喂?"

低沉的男音透露出明显的愉悦之情。

"喂?我想约你出来玩可以么?"

长期没有联络导致你一下子紧张了起来,简单的问候后紧接着就是唐突的邀约,你顿时觉得有些尴尬。

"恩?当然可以。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我呢?"

你彷佛都能想像出手机对面的人是如何的挑眉,眼底尽是戏谑。

"哈哈...我..."
"你在哪?我去接你。"

你沉默了会,报出家里的地址。

忘却情伤的方法,就是展开一段新恋情。

在等待雷狮来接你的时候,你回想起曾经有人这么说过。

但你连情都没有完整让它见过天日,就直接扼杀在了摇篮中。

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吧。

喉中一股腥甜涌了上上来,你忍不住摀起嘴巴用力呕了出来。

不出意料的血和花瓣。
你苦笑着把血擦去,把花瓣用水洗净小心翼翼的放进那散发淡淡幽香的花瓣堆里。

你望着那堆成小山的花瓣,痴痴的笑了起来。
这是为你对嘉得罗斯那曾经的恋情悼念。

至少你是这么想的。

你从不知道在未来,这堆被你细细呵护的花瓣是多么的无用且可笑。

"阿...雷狮差不多要到了吧。"

你垮上单边的小包,下楼滑着手机等雷狮来。

"喂。臭丫头,这么久没见就一个劲的滑手机么。"

那毫不留情的话令你下意识的笑了出来。

"雷狮。"
"好久不见。"

这是在你吐出花瓣后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
雷狮没有问你为什么突然联系他,只是一边和你聊天一边示意你坐上他的机车后座。

迎面而来的风吹起你的发丝,凉凉的很舒服。
你抱住他的腰在风中飘散了思绪。

你很迷茫,很困惑。

这么做真的是对的么。
明明清楚雷狮喜欢着自己。
却还在犹豫是否断了对嘉德罗斯的感情时,给了雷狮如风筝线般脆弱易断的机会。
这样真的好么。
你不知道。

"在想什么?"

注意到你们间的谈话到你这断线了许久,他这么问你。

"想你。"

你很顺口的说了出口。
过了几秒你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。

土味的情话。

雷狮似乎一下子心情好了很多。

"想去哪?本大爷都载你去。"

听着那刻意夸大的话,及本大爷这个自称,你又忍不住微笑起来。

"那就...去海边吧。"

你赤着脚孤零零的坐在柔软的细沙上,带有海腥味的波浪争先恐后的涌起,接近你的时候又渐渐平缓了下来,温柔的轻触你的脚底。
这让你联想到了一个人。

雷狮去买酒了。

说着什么看海就要配啤酒的胡话,他就带着皮包一溜烟的消失了踪影。

这场景似曾相识。
每次你们见面他永远就是一句"做什么配啤酒最好。"
然后就把你抛下去买酒了。
你忍不住闷笑出声。

"一个人傻笑着什么。"
雷狮带着一大袋的啤酒坐在你旁边,手中还握着一瓶已经开罐的酒。

"喂...这怎么喝的完阿。"
"不是有我在么。"

明明这句话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,你却觉得心中莫名的酸涩。

你没有回应他,只是胡乱的拉开啤酒罐咕咚咕咚的喝下肚。

海风腥咸的味道刺激的你没有轻易醉倒,顶多有些眼神涣散的望向有着风云变色之兆的海面。

不知何时,天空已经暗了下来。

"走吧,要涨潮了。"
"恩。"

由于雷狮也喝了不少酒,他随意的把机车牵去停,带着你去搭回市中心的接泊车。

很幸运的,你们刚上车没多久便下起了淅沥淅沥的小雨。

你坐在靠窗的位置,水珠沿着玻璃窗滑下,向条蜿延的蛇。

你把脸贴在窗上,从外头看过去就好像你流泪般。

但那只是雨水罢了。

你疲惫的顿着脑袋,雷狮默默调整了位置让你靠着他。

谢谢二字都还没脱口你便沉沉的睡着了。

"醒醒,到了。"

雷狮推醒了你。
你打了个哈欠把包包的带子调整了下,跟着他下车。
他体贴的送你回家,但罕见的你们途中十分沉默。

他对你道了声晚安,用复杂的眼神目送你上楼。

你想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了。
你梦见了嘉德罗斯。

自己的梦话大概是被雷狮给听到了吧。
真是差劲。

你始终无法放下嘉德罗斯。
你把脸埋进了手心里深深的叹息出声。

如果有时间你肯定想让时间抹去他在你心里的痕迹。
可你只有短短的三个月。

你不禁失笑,又接着吐出了一口苦血和花瓣。

嘉德罗斯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你了,他很焦躁。
大概是习惯了你的位置总是有人在,看着那落空空的位置,总觉得少了些什么。

你一直以为自己的存在可有可无,但嘉德罗斯其实一直有在关注你。
因为你曾经救过他一命。

当时你和他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,嘉德罗斯被以要"独立。"为藉口年纪小小就学着自己出门了。

小时候贪玩明明外头还下着倾盆大雨,却毫不顾忌的在雨中随意跑跳。

最后自然是发烧了。
只觉得浑身发烫,眼前一片模糊。

在视线中最后的画面是那老是被自己欺侮,却始终记不住名字的你。

现在回想起,嘉德罗斯深深的瞧不起年幼时脆弱的自己,却无法忽视那幼稚青涩如孩子恶作剧的悸动。

一个可笑的理由。

嘉德罗斯不悦的撇了撇嘴,站起身准备去寻找令自己不悦的情绪究竟为何。

不管是什么,只要会左右到自己的情绪。
哪怕只有那么一点。
都有铲除的必要。

这就是他一直关注你的理由。
当他意识到了点什么,就会毫不犹豫的行动。

你很惶恐。
热茶的水气氤氲了眼前的景象,你却仍能透过薄薄的水雾清楚的看见那金色的眼珠子。

"您...找我有事么?"

你下意识的对比你年纪还要小个几岁的嘉德罗斯用起了敬语。

他摆出一副习以为常的姿态,倨傲的注视着你。

占有他占有他占有他。

终于,你临界崩溃。

"呕——"

你颤抖着身子在你心心念念的他面前,呕出了那混杂苦爱的花瓣。

嘉德罗斯瞪视着那莫名刺目的鲜血。
以及融着爱意的突兀花瓣。

他不是傻子,迅速的联想到了什么。

花吐症。

这个沉重的词汇被他纳入齿间反覆咀嚼许久,最终仍没有说出口。

但他帮不了你。
因为他对你微妙的情愫仅仅是比别人多那么一点的在意罢了。

不是喜欢,更不是爱。

嘉德罗斯走了,亲眼目睹你狼狈的模样他罕见的没有说出什么苛薄的话。

他知道了。
这也许是他给你的最后一点怜悯和同情吧。

你苦笑的捏住染上血丝而变得艳红的花瓣,扔上花瓣堆,接着把它们全部扫入垃圾筒里。

是时候真正学着去放下了。

你真正意义上的哭了出来,沉重中却又感到没来由的轻松。

你又把雷狮约了出来。
不似平常般轻佻,他靠着机车认真的注视着你。

"想好了么?"
"恩。"

你对他露出了笑容,如同带着露水怒放的花朵。

你和雷狮交往了。
从你那天和嘉德罗斯见过面,狠狠哭过一场后,你就再也没有吐出那以你性命所滋养出的花瓣了。

雷狮对你很好。
你和他相处的时候就如同跟朋友般,却又多了份亲密。

你想去哪他就骑着那简陋的机车带你去。

——无论天涯海角,都会带你去。

他曾经对你如此发誓过。

而那短暂而又虚幻的爱恋,被你深深埋入心底。
只有偶尔在梦中才会悄悄冒出。
那如梦似幻的爱恋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结尾结的有些仓促。
这篇是献给我那深受暗恋所苦的她所写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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